老廣穗話——花地仙緣:芳村黃大仙祠*

有求必應 普濟勸善 坊間關於黃大仙的故事,流傳甚廣,版本甚多。北方人說黃大仙即浙江人黃初平,在赤松山修煉成仙,號赤松子;而南方卻多有說他是東莞水南鄉人,曾拜葛洪為師,在羅浮山得道成仙,人稱黃野人,擅長煉丹和醫術。後來黃大仙祠也常贈醫施藥,所以人們一說起黃大仙,就想起“有求必應”與“普濟勸善”這兩句話。 廣東原有兩座黃大仙祠,一座在西樵山,一座在芳村大氹尾。西樵山那座後來搬到了香港,芳村那座始建於清咸豐年間,光緒三十年(1904)大修過一次。地點就在花地大氹尾,古祠北邊是花地河,東側是桃溪,西側是桃灣,按風水先生的說法,這是“泗水回歸,龍盤之地”。黃大仙祠位於珠江眾支流的環繞之中,將來必定香火鼎盛,如龍騰飛。 在這個道教的祠宮之內,既有神仙,也有佛祖,還有凡間的丞相,和睦共處,同享香花供養,倒是奇特的一景。不過,據傳魏徵是天上武曲星下凡,在鼓詞演義中,魏徵夢斬金角老龍的故事,家喻戶曉,也算是神仙中人了。中軸兩側為青雲巷,隔巷為屋廡,一邊是醫局、藥房,向貧病者施醫贈藥,有錢的隨緣樂助,沒錢的分文不收;另一邊是解簽及出售香燭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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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廣穗話——廣州人的來歷*

先秦時期,在南方生活著一群被中原稱為“百越”(或作“百粵”)的土著民族。顧名思義,百越族是由許多小部族組成的,分佈在浙江、福建、江西、湖南南部及兩廣地區,各自獨立,互不相屬。雖然統稱“百越”,其實區別甚大。 據古書考證,越族的祖先可以追溯到大禹,傳至夏朝中原少康之世。唐代張守節《史記正義》引賀循《會稽志》雲:“少康,其少子號於越,越國之稱始於此。”而另一種說法,則見之於《國語》中韋昭注曰:“勾踐,祝融之後,允常之於,羋姓也。”“羋”是羊的叫聲,作為姓的始祖,可溯至甘肅、陝西乃至河南一帶的季連部落。季連部落曾與以牧羊為業的羌族有大規模的聯姻,甲骨文中,“羌”是“羊”的變體,因此,季連部落亦以“羋”為各部落的共姓。 商朝興起時,剿殺季連部落甚烈,其族眾七零八落,四處逃亡。在季連部落中,有一個重要的氏族——羅氏,逃亡至甘肅東南部(今信陽市羅山縣)隱藏,得以休養生息。武王伐紂後,週天子裂土分茅,羅氏被封為子爵,其封土在湖北房縣。在春秋時代,被楚國所滅,羅氏南下至洞庭湖一帶。公元前391年,楚國南平百越,羅氏不得不繼續南徙,直到嶺南。 有學者認為,如今在兩廣交界地區,保留著大量帶“羅”字的地名,如羅定、羅傍、羅董、羅嶺、羅歐山、羅霍山、羅馬山等,均為羅氏族人南下經過此地的遺痕。甚至廣州的“羊城”之稱,也源自季連部落的共姓“羋”。 廣州人的面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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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廣穗話——口頭禪”唔使問阿桂”的來歷*

唔使問阿桂這句口頭禪算得上是廣州人最常用的口頭禪之一,其實,這句口頭禪不但在廣州,而且在香港、澳門和一些講粵語的地區也非常流行。口頭禪作為口頭文學的一種存活期通常不會很長,不過,唔使問阿桂這句口頭禪流傳至今已經有一百幾年,時間之長,流傳範圍之廣,恐怕真是絕無僅有的。而唔使問阿桂這句口頭禪的形成以及其中阿桂這個人物的故事本身就是一則傳奇。 唔使問阿桂其中的阿桂,原名李世桂,清光緒年間的廣州人。這廝論文真是輪不到他,但講武真是不講得笑,他舞拳弄腳,騎馬射箭,十八般武藝更是樣樣精通。十九歲那年,在廣州東郊場比武鄉試中李世桂一舉奪得武舉人。之後,李世桂被派到五仙門,也就是現在的海珠廣場西側,任守門千總。所謂千總只不過是一名小小的城門官,不過,各位不要小看這個小小的城門官,其實他一點唔嘢小。以前的人出入廣州城都要走城門,而當時的五仙門附近一帶是繁華鬧市,況且粵海關的常關也設在那裡。所以,每天很多人來客往進出城門,非常熱鬧。在這些人客中,有大款巨富,有小商小販,有平民百姓,還有不少洋人。而李世桂巧立各種名目向他們勒收買路錢,更有甚者,李世桂還用誣民為盜,拿錢贖人的手段,大肆搜刮錢財,而那些商旅百姓等明知被屈,卻有理無處講,只嘆無奈!這樣幾年下來,李世桂聚斂了不少的財富。 發了財的李世桂,已不安於現狀,他一心盤算著如何升大官再發橫財。可能很多人以為李世桂只是武舉人出身,大老粗一個,其實不是的,他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來的,而且他還很清楚當時官場上那些烏七八糟的內幕。所以他不惜重金行賄上司及各級官員。據說,李世桂行賄手法五花八門,而且拳拳到位。他根據不同的人和不同官投其所好,除了金錢之外,人體炸彈也是這位武舉人的一大創舉。所謂人體炸彈,就是李世桂用強搶強霸或金錢收買的手段將一些才色兼備的女子收羅門下,然後由自己親自進行速成培訓,再一一送到行賄對象的懷中,讓其產生人體炸彈的威力,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此舉時至今日仍為一些行賄者效仿沿用,不過,現在的人對此的定義稱之為性行賄。如果性行鬱要追典溯源,李世桂不知可稱為鼻祖否? 講回李世桂花了這麼多心計也算沒有白費,他果然一路升遷,最後做到廣州東城參將,負責維持東堤、大東門一帶的治安。其職務和職權範圍相當於現在廣州市內一個大行政區的公安局長。做了東城參將後,李世桂更加變本加厲搜刮民脂民膏,無惡不作。當時的老百姓對李世桂真是恨之入骨!而真正讓李世桂名聲大噪並且令他走到人生巔峰的只是一次偶然的機遇。話說清光緒二十六年,也就是1900年,當時的兩廣總督李鴻章為解決財政困難,批准開放廣州的賭博業,並委派李世桂全權負責和打理此項業務。這真是千載難逢,益曬李世桂。於是李世桂利用職權大發橫財,並與黑社會勾結在一起,操縱廣州東堤一帶的娼妓業和演藝界。 當時的東堤是非常繁華的,四鄉的貨船多數在東濠口集散,也就是現在的大沙頭一帶而載著各地戲班子入廣州城的船,以前的人俗稱為紅船的也多數在東濠口停泊上岸。尤其是到了1907年,東堤大馬路修成後,東堤一帶更是成為當時廣州的政治,文化中心。而這個時候的東城參將即是相當於公安局長的李世桂不但充當黑社會的保護傘,自己還參與其中。這樣搞法,當時的社會治安有多麼混亂,老百姓有多麼遭殃,真是唔使問阿桂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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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廣穗話——北京路是從幾時變成步行街的?*

1995年全國開始實行五天工作制。居民收入的增長,休閒時間的增多,市場的繁榮,消費觀念的轉變,以及日益快捷方便的公交網絡,都在不知不覺地改變著人們的生活。對城市舊有的交通系統、商業模式,也提出了新的要求。商業步行街正是在這種新形勢的催發下,1997年在一些大城市應運而生的,而廣州北京路商業步行街,也在這一年誕生。 1997年2月8日,經廣州市政府批准,北京路部分路段逢雙休日實施準步行,除公共汽車外其他車輛不准駛入。但由於行人已視之為步行街,而公共汽車卻仍可通行,造成人車搶道的現象,比平日更加嚴重。從1998年5月1日開始,北京路改為周末和節假日的步行街,所有機動車輛均不准駛入,但平時仍然通車。 經過兩年試運行之後,效果良好,從2001年12月1日起,改為全天候步行化。 2003年12月20日,北京路北段(省財廳大樓至中山五路)也開始實行分時段步行。其後,禺山路(全段)、惠福東路(北京路至教育路段)和書坊街,均納入了北京路步行街範圍,被打造成嶺南傳統特色美食和東南亞風味美食街。 設立步行街的初衷,其中一個重要目的,是為了改善城市交通狀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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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廣穗話——賣麻街的故事*

賣麻街在今一德路北側,海珠南路以東,建於南宋末期,形成街巷前,是江岸地,相傳為織網和麻皮的集市,因而得名。  清《粵小記》載有這樣一個傳說,從前在賣麻街有一莽漢,常自吹膽大威猛,有一回,一戶人家死了人,按民間的說法,人死後變為“喪煞”。到期要回喪家,稱“回煞”或“歸煞”,這天喪家的人都要外出迴避。但這個莽漢偏要留在喪家,說要見識一下煞神的模樣。晚上,果然見有人從屋簷飄下來,形色憔悴,隨後又下來一人,樣貌醜惡,手持金叉,好像是押送前面那個人的。他把金叉放在門口,兩人一起入屋。莽漢偷偷把金叉藏起,然後躺在床上假寐。一會,兩人出來,相貌醜惡者找不到金叉,跑來跑去,吱吱亂叫,聲如老鼠,幾次用指著床上,好像懷疑床上的莽漢就是偷叉賊。那莽漢乾脆坐起,揎袖握拳,擺出要與煞神較量一番的姿態。這時,雞啼幾遍,天色漸明,先來的那人待不住,先行升屋離去。相貌醜惡的煞神跳上床,扯開蚊帳,用力把莽漢的頭摔向左邊,然後飛上屋簷而去。莽漢痛得哇哇大叫,從此頭歪向左邊,再也正不回來了。 順治七年(1650),兩藩王攻陷廣州城,佔據老城作藩城,原老城的官署都被遷到南城。總督行台(總督行署)就遷到賣麻街的東段,即今舊部前北側石室的位置。布政使司署亦遷建於賣麻街。 康熙二十年(1681)撤藩。康熙二十二年(1683),朝廷下令原遷到南城的廣州官署衙門遷回老城。各府衙紛紛复遷,自歸德門以至大北門(即今解放北路、解放中路一線),東建院、司、道、府、廳、縣各署,西建駐鎮將軍、都統、武職等衙門。但唯有總督行署沒有搬回老城裡,仍在賣麻街。 舊部前在一德路中段北面。東段在道光時稱橫街。咸豐時,舊部前屬於賣麻街的東段。民國《廣州城坊志•賣麻街》引《香山縣志續編》載:“雍陌黃族始祖高風,宋代由省垣賣麻街遷居雍陌。”可以肯定,賣麻街在南宋時期已經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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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廣穗話——新以泰的記憶 漸行漸遠……*

新以泰是由番禺人鍾錦泉於清咸豐十年(1860年)創辦的一家文化用品店,最初叫“新以泰文房四寶店”,設在惠愛八約(今中山四路榨粉街口西側),經營毛筆、玉扣紙、印泥、墨硯、簿冊、賬冊、信箋、信封、鎮紙、筆筒、通書、冥鏹一類商品。其規模不大,與一般商店無異,前店後廠,設有毛筆製作工場和印刷工場,以自產自銷為主。 新以泰的商品以質優價廉、商譽卓著取勝。他們是怎麼做到價廉的呢?就是精打細算。他們每購進一批紙,都按厚薄進行分揀,厚紙在門市零售,薄的用來印刷,切下來的紙頭紙尾用來做冥鏹,最後剩下的碎紙賣給建築工地做“批盪”用。一批紙進來,幾乎沒有一點浪費,所以能夠節省成本,降低價格。新以泰的出售的學生作業簿,可以按學校要求的規格印製,並在封面印上不同學校的校名,因此很受學校歡迎。附近八桂、禺山、嶺僑、開越等中學及中大附中的作業簿,都交由新以泰印製。中山醫學院、華強、圖強醫院和許多船務行也都是新以泰的老主顧,所有票據、表格統由其製作。 抗日戰爭勝利後,新以泰由鍾錦泉的孫輩鍾華主持。他的表叔胡金昌,在中山大學理學院數學天文系當教授,畢業於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獲得學士、碩士、博士學位,並得過三枚金鑰匙獎,他覺得“新以泰”這個名字,與英文“Sunlit”相近,英文意為陽光普照,應該與更有陽剛之氣、更有活力的體育事業相關聯,而不是冥鏹一類陰沉之物。所以新以泰應該經營體育用品。這個建議得到鍾華的採納,胡金昌大筆一揮,為其題寫了“新以泰”的藍底紅字新招牌。 1949年,新以泰全店營業面積只有25平方米,工場180平方米,店員25人。經營商品仍然以文具為主,但增加了一些小件的體育用品,如毽子、跳繩、乒乓球、羽毛球、網球、足球、籃球、象棋、軍棋、圍棋、國際象棋以及玻璃彈子等。儘管如此,1950年由朱光副市長主持召開廣州市第一屆體工會議時,還是把鍾華作為特邀代表。這促使鍾華下決心把新以泰辦成全市最大、品種最齊全的體育用品商店,推動廣州市體育運動的發展。從1952年起,新以泰全部改為經營體育用品。 新以泰的商品,主要是供大、中、小學學生使用的體育器材,如鉛球、鐵餅、單槓、雙槓、籃球架、槓鈴、啞鈴、標槍、跳箱、“山羊”、乒乓球、羽毛球、球檯、球網、運動衣褲等,註冊商標為紅箭牌。可以按用戶要求生產特殊規格產品,製作各種膠球時可粘印上學校、班級名稱、編號,方便學校保管。新以泰提出“實斧實鑿,不折不扣,不以虛偽號召,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經營宗旨,其產品在20世紀50年代已成為廣州市各大、中、小學校採購體育用品的首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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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廣穗話——伍家花園:人間仙境今何在*

          伍家花園在廣州河南海幢寺以西一帶,為粵東巨商伍秉鏞所建私園,後其族人擴建,又稱南海伍氏別墅。園中青鬆成林,故又稱“萬松園”。其南面一帶為山崗,稱萬松崗,又稱萬松山、萬松嶺,即今烏龍崗。今天的烏龍崗,早已被水泥路面覆蓋。當年的烏龍崗,卻是松林參天。        清乾隆年間(1736-1795),福建伍氏來粵經商,在此地建村,並以家鄉溪峽命名。而據民國伍綽馀《萬松園雜感詩·自註》的記載,伍氏原藉福建泉州府晉江縣安海鄉,二世伍燦廷,在明末崇禎初年.自福建來粵經商,至四世伍長源,開始發達,成為洋行十三行巨富,洋商稱為浩官(即伍秉鑑,嘉慶十八年為洋行總商之首),其店原名元順行,後改稱怡和行,入籍南海,世居河南。故伍家花園一帶,又稱“安海”。       伍家花園約始建於嘉慶八年(1803),建成後,漸聞名羊城。園址甚大,“袤延數里”,達13.3萬平方米。東與海幢寺為鄰,南及莊巷,西臨溪峽(今有溪峽街,當年是河湧)、龍溪(今有龍溪首約、二約,當年是河湧),園中湖水西通龍溪;北至漱珠湧,四面均有便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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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廣穗話——春城三百七十橋*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杜牧的這首詩,彷彿在我們面前展開了一幅淡淡的水墨畫。廣州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古城。從前,城廂內外遍布縱橫交錯的水道。西濠、東濠、玉帶濠、清水濠、六脈渠、大觀河、文溪、駟馬湧、北津溪、柳波湧、荔枝灣……從越秀山往城裡眺望,綠溪如網,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古橋又何止24座?用劉禹錫的詩來形容,也許更為貼切:“春城三百七十橋,夾岸朱樓隔柳條。” 廣州的古橋不可勝數,像流花橋、雲桂橋、利濟橋、龍津橋、上古橋、順母橋、狀元橋、文溪橋,都是歷史悠久,大名鼎鼎的古橋。可惜,今天大部分溪流都已枯涸,變成了馬路;許多古渠濠涌,不是被填埋,就是改為箱渠,或成了臭水溝。那些詩情畫意的古橋,十之八九已蕩然無存了。我在《廣州市志》“橋樑與隧道”一章裡,找到了一份收錄現存古橋及遺址的資料,其中有如下記載: 仙童橋,南漢時建,現不存; 花橋,宋代建,現不存; 果橋,宋代建,現不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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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廣穗話——流花湖畔話葡桃*

         有一種水果味好特別,用阿媽講過的四字詞最合適:翳麗香甜。它不同於紅色洋葡桃得個靚之餘一口咬下去水份多卻馬上得吐渣;也不同於葡萄籽的薄皮肉爽而多核籽影響口感。三幾個放桌面已聞到果肉清香,洗淨一以咬下去,“卟”一聲的響個脆,裡面是空心只有一大核,搖一搖通通響,再輕咬一口果肉,滾圓的核子已掉到地上,而這時滿嘴已是一大滿足,齒頰溢香,那種花蜜似的甜滲入喉嚨,英文名叫Rose Apple(玫瑰蘋果)我覺得倒是與玫瑰������不同的香味,夏天吃一個,那是牙縫的水分香氣足以對抗“滋滋”之炎熱。         我猜是因為有這般美的花才能結出這樣甜的果。        五十年代全民義務勞動挖流花湖後,根據南國氣候,遍植葡林,於是流花湖畔蔭蔽著一大片掛珠垂果的串串好東西,我們小學雞常跑到那偷摘來食,可惜經常會被“西湖佬”(流花湖工作人員之俗稱)捉住,聽說有用紅油搽紅jj的懲罰。我不算倒蛋也怕死但更為食,於是有次放學唯一一次未立即趕回家,同百厭仔幾個爬牆入西湖,他們慫恿我上樹說自然會在樹下”睇水”,誰知道未摘到一個即發現他們作鳥散狀,未驚完即又被“漱漱”掠草撥樹聲嚇親,只見一條黑影撲上來,驚叫:“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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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廣穗話——六脈渠的千年之變*

不少廣州人都聽過“六脈皆通海,青山半入城”這句話,並常引以為豪。許多人也都說得出,“六脈”是指古代在廣州城裡修築的六條大水渠——六脈渠。不過,能具體說出六脈渠準確位置的,卻少之又少。 六脈渠始建於宋代,最初就是利用貫通城裡的天然溪水溝塹開鑿而成的,由於年代久遠,再經過歷朝歷代不斷修葺,宋代六脈渠有的改道了,有的變窄了,有的分出了很多支渠,此也六脈,彼也六脈,以至於眾說紛紜,不僅今人說不清楚,連古人也說不清楚。甚至有人認為,所謂六脈,只是藉用中醫的經絡術語。也有風水先生聲稱,六脈是指廣州有六條地脈,不是有六條水渠。總之,各種各樣的說法,層出不窮。 做過李鴻章幕僚的王凱泰,在紹興曾主持修浚三江閘工程,同治九年(1870)他在廣州任布政司時,又致力於修治河渠,據他說:         粵東省城有六脈渠,其跡古矣。至我朝乾隆間,六脈僅存其五;嘉慶時,再勘,修五渠,亦不盡合,乃析為十。蓋居民稠聚日盛,居邇渠道者,或填塞侵踞,或淤積弗除,日斷月徙,而原渠遂不可複。咸豐七年,省垣被兵,牆屋毀塌者半。城之東北,瓦礫山積,下流更為遏絕。 ”(《重浚六脈渠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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